冰原雪(二)
肩头。 卢卡几乎要喊出声了。但他已经死了,他是个没人察觉的灵魂。他迅速地把自己的视角朝两个人并肩离开的方向拉进,他看清了那个熟悉的轮廓,他想问阿尔瓦你怎么在这里、阿尔瓦你旁边的那个人是你的学生吗、阿尔瓦、阿尔瓦、阿尔瓦—— 卢卡汗涔涔地从梦里挣扎出来,感觉下腹有团火在烧。他的肩膀很痛,胳膊很痛,腿也很痛,全身哪里都痛,唯有小腹到那个地方是guntang的,烫得他感觉自己要燃烧起来了。Omega难过地呻吟出声,唇瓣狼狈张开,因为受伤和发情期在床上拧动身子:“阿尔……” 他总算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。有点发涩又有点发酸的甜味,和典狱长比起来活泼不少;随即他又焦急起来,这个味道不是他想要的,他想找到Alpha的味道。死气沉沉也好,侵入感很强也好、哪怕压迫得他无法呼吸也好。视野里是一片熟悉的天花板,他意识到自己就在他们一起睡觉的卧室里。卢卡从融化成一团的脑子里分出一点点理智来,侧过身子翕动鼻翼,在剧痛和情热里找到了阿尔瓦的枕头。Omega急切地抓着那一个角,好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块浮木。医生为了处理伤口脱掉了他的裤子和衣服,恰好方便了卢卡把那东西往柔软的枕头上蹭——内裤被濡出大片的深色痕迹,他把沾染着阿尔瓦味道的东西夹在腿间,小狗撒娇一样哼哼唧唧地自渎,每隔一会就要埋头深深嗅上一口。 Alpha离开三天了,上面的味道比起之前淡了不少。干燥的焚香禁欲而危险,Omega感觉自己要像蜡烛那样化掉了,床榻躺不住他,他要被欲望蒸成一股水,渗到塔耳塔洛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