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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＂是一本书。＂

    他几乎能听到她脑子里的齿轮在打转，她试图把一本书的想法拼凑起来，让任何人都感到震惊，更不用说公爵了。然后，她抬起头瞥了他一眼，眼神中流露出罕见的锐利。＂还有一件事你没有告诉我。为什么一本书会吓到他？＂

    他并不经常得到提醒，所以很容易忘记芙宁娜的存在时间几乎和他一样长，而且她比她通常所透露的，甚至比她自己所费心的还要敏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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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＂我不想深究细节，但这似乎勾起了一些陈年往事。我相信你和我一样记得对他的审判。＂他告诉她，从她的表情来看，他是对的。

    对一个孩子进行审判是很罕见的，尤其是像莱欧斯利这样严重的罪行。芙宁娜不喜欢参加对孩子的审判，当她参加的时候，她往往会保持相当的安静，而莱欧斯利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＂我想我现在明白了。看到他如此难过，你也很难过，是吗？＂她问道，声音柔和，没有了往常的戏剧性。

    ＂在某种程度上。我觉得自己很孤僻，仅仅因为别人不高兴我就不高兴。这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像自恋狂，如此沉浸在自己的感觉中，仅仅因为－－什么？＂当他看到芙宁娜对他一反常态的温柔微笑时，他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＂这就是同理心，那维莱特。＂她告诉他，声音温暖。＂这就是当你关心一个人时发生的事情。他们快乐，你也快乐；他们受伤，你也受伤。你说你不懂人类的情感，但没有比这更人类的了。＂

    他眨了眨眼睛，不知说什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