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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给梁曦拉了张椅子在旁边，肖砚调了下音，活动活动手指，在钢琴上滑出旋律。

    前奏一下，梁曦马上就听出来是夜曲。

    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弹奏，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，配合肖砚低沈的嗓音，整首曲子像是为他量身打造，闭上的双眼和微蹙的眉头，让他原本冷冽的脸蛋更添一层忧伤。

    梁曦听得出来，肖砚对这首歌不只是熟悉，甚至可以说是铭记於心，每一个音，每一句词，都投注感情。

    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，纪念我Si去的Ai情。

    跟夜风一样的声音，心碎的很好听。

    手在键盘敲很轻。我给的思念很小心。

    你埋葬的地方叫幽冥。

    最後一个音落下，肖砚吐了口气，像是如释重负，他拧了拧眉心，好一会儿，他才敢扭头，梁曦露出崇拜的眼光，捧场的给他鼓掌，看见她的笑，肖砚像是看到了姚芯。

    「你唱歌很好听的。」

    肖砚知道，姚芯也说，他的声线极好，尤其适合这种曲调。

    梁曦说，能不能弹点欢快的曲子，肖砚想了想，最後弹了星晴。

    弹奏时，他看着的是梁曦的侧脸，可脑海里，却浮现出姚芯那张他无法忘记的一颦一笑。

    尾音落下，肖砚吐了口气，轻轻触碰琴键，像是在抚m0Ai人一般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梁曦见他眉眼间流露的温柔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