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囚
被唤之人靠近床边,已经特意加宽加高的房间在那样庞然的身体下还是显得逼仄。 1 “你这混蛋又想玩什么花样?!”克洛克达尔质问。 “为什么要建立‘乌托邦’?”多弗朗明哥沉着的反问他。 “你是为了这事才把我铐起来的?”克洛克达尔觉得今天的多弗朗明哥一反常态,那让他厌烦到习惯的夸张笑容也没有。 “虽然我确实说过与你有关,但不过是为了应付你随口一说罢了。” “我能看得出你装腔作势的时候,也分得清你哪句话里不掺假。”多弗朗明哥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语气平静。 克洛克达尔细长的眉毛挑得老高,他们之间还从没有这么冷静过,更多时候都是互相挑衅,打上一架或者在床上斗得精疲力尽。 “很吃惊吗?我不该比你想象中的更了解你,对吧。”多弗朗明哥的视线从他的脸上转移到圆形的窗外,那里还是黑的。 “我很清楚,鳄鱼混蛋。” 多弗朗明哥用了无数轮回时间来一次次证明自己的猜想,他还是欣赏这个混蛋,他们都该是雄踞一方的强者,谁都成不了谁的附庸,谁也成不了谁的俘虏。他享受囚住克洛克达尔的快感和自豪,但再细密的线也困不住沙,再厚实的沙也拦不住割据的线。他得不到,正如此,谁也得不到,他对此能够怀抱些微庆幸。 “所以,你准备好和我耗下去了?”克洛克达尔态度轻佻。 1